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維也納某住宅內,一人一貓正在對峙。
人:「做乜啤住我呀?你覺唔覺得自己好冇禮貌?」
貓(凌厲眼神溝通中,下同):「鍾意啤你咪啤你囉!而我不知道咩叫禮貌。冇事啓奏就跪安吧!」
人:「做乜唔食嘢呀?想練仙呀?」
貓:「都唔係媽媽餵開嘅三才吞拿魚,唔食!同埋,你真係有心餵朕,至少都添返滿個碟吖!得嗰八成滿朕點食呀?!」
人:「封咗城啲寵物用品店唔送貨,你食住 Whiskas 先唔得嘅咩?街邊啲浪浪連食都冇得食呀!你仲咁揀飲擇食!」
貓:「你今日第一日做奴才呀?!就算啲嘢好好食,朕都唔會食多過三啖!街邊浪浪冇得食,呢啲好不幸吖!不過朕唔會冇得食喎!你捨得唔俾我食咩?!所以話之你封城定封國,你俾唔啱朕就罷食!跪安吧!」
「真係咁難食咩?!」我拎起碟 Whiskas,用手指了撩少少入口。「唔係呀,色香味俱全喎!乖啦!快啲食啦!」
貓(放棄、掉頭走):「你咁鍾意食,朕成碟賜晒俾你!可唔可以幫朕搵過個醒目少少又冇咁無聊嘅奴才呀?!」
午飯後。
由於 Graham 佢哋屋企同我只有三分鐘腳程之遙,呢段時期每逢午後,我都會去佢哋屋企、幫佢哋執吓屋、打理吓家頭細務,然後順便黐埋餐先走。
寡佬嘅嘢,有時候其實同浪浪真係冇乜分別。
「Grüß Gott, mein Liebe Putzmann!」我入屋後,後院傳嚟 Beatrice嘅聲音。「Wie geht’s? 我嘅御用賓賓過嚟開工嗱?!」
「Habedere Frau B!唔使返酒店咩?」我問佢。「你件 Mann 呢?」
「過嚟坐吓先啦!前世未做夠咩你!」佢叫住準備入廚房嘅我。「我今日 WFH 呀,佢就要戇 duty,今晚得我同你食咋。」我點頭,然後去沖咗兩杯 Wiener Melange,同 Beatrice 一齊享受一下維也納春夏交替時份嘅午後陽光。
「我哋幾耐冇試過咁悠閒咁坐喺花園晒太陽飲咖啡呢?」佢問我。